。恼羞成怒的颜警官用一记大力的拍门来回答他。
何语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大楼里,垂眸盯着右手腕上显眼的红痕,俊脸上满是阴霾。须臾,他蓦地抄起手边的书,大力朝隔板上掷去——
书把隔板砸得砰地一声响,又弹回来,书脊磕在座椅边缘上,最终滑落到脚垫上,书页发出哗啦的轻响。
“……何先生?”司机问得小心翼翼。
“没什么。”何语深吸一口气,“去启明车行。”
当年背包游历世界的时候,他有回住在青年旅社,同住一个单间的临时室友喝醉了酒。
将近两米的俄国汉子,记不清叫什么斯基了,醉后哭得稀里哗啦,哭自己刚刚失去的爱情。
“别看女人多愁善感,柔柔弱弱的样子。”他拍着他的肩膀,大着舌头翻来覆去地告诫,“那些……都是迷惑男人的假象!其实女人狠起来,根本没男人什么事儿!”
“不要试图挽回她,”俄罗斯基吸了吸鼻子,举起伏特加,瓶口冲着他晃晃悠悠,“女人,呵,一旦转过身,就真的不会回头了。”
何语捡起书,长指一张张抚平摔皱的书页。也一点一点地,抚平心头纷乱如潮涌的波澜。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