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妲冤枉,“哪有?”
“母亲只关心连城伤了碰了,却没关心平儿,平儿也从马上摔下来过!”
连城还不懂哥哥与母亲在吵嚷什么,初绽芳华的凤眸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母亲,又望着哥哥,小声道:“哥哥生气了。”
嬴妲惊愕道:“你摔了?摔哪了?给我看看。”她走下台阶来,试图抱着长子,平儿却退了一步,嬴妲扑了个空,咬牙道:“我以为你父皇会将你看顾得好的,怎么你摔了,他竟没同我说!我回头必定说他。平儿,你哪疼?”
平儿小拳头捏得紧紧的,“母亲不让连城受累,只将儿子交给父亲任打任骂,先生也不疼平儿,平儿身上到处是伤,母亲偏心!”
嬴妲是真没想到这个,她诧异道:“你不是说东方先生待你极好,你很是喜欢他么?”
“他半个月没来见平儿了!只给平儿留了一堆根本完不成的课业,平儿做不了,父皇不帮忙,反倒要打平儿。昨儿出去骑马了,平儿只惦记着父皇一顿打,又摔了……母亲不闻不问,只知在寝宫之中陪连城。”
面对儿子有理有据的讨伐,嬴妲无力地垂下了头,“平儿,你想让母亲怎么办,母亲都为你办。”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