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实在是厚待,感恩戴德,脑热地答应了。
萧弋舟本以为这事过去了,在宫中,太子畏惧严父和母亲问责,总不至于再闹出格。没想到不过三日,杜太傅再度扑倒在除下,又是一番痛哭流涕。
“陛下,老臣不能活啊!求陛下应允,老臣要回乡安置晚年!”
萧弋舟被嚷得头疼,揉了揉眉心,他再度起身出去。
这一盘问之下,更不得了,杜太傅那一把长须竟被剪得七零八落的!
萧弋舟登时怒从心中起,道:“杜卿放心,朕亲自打死了那逆子完事!”
黄口小儿,何敢如此无礼!
萧弋舟杀入皇后寝宫,正巧的事嬴妲到太后身边问安去了,他一手如拎鸡崽儿似的将萧开平掳出去,到了未央宫木兰殿,一手扔在胡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来,眸色漆黑如子夜,冷沉迫人。
熟料那小儿丝毫不惧,竟也叉腰仰目而视,“父皇要讲理!”
萧弋舟气极反笑,“朕不讲理?”
“哼!”平儿盯着萧弋舟,不躲不避,“杜老儿……”
“唤太傅!”
吼不过父亲大人,平儿皱了皱眉,乖乖改口,“杜太傅,刻薄古板,一日尽是教些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