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兄妹一齐闹人,我每日都要头疼三遍。”
她眨了几下眼睛,望着萧弋舟颇有几分不信任地问道:“但,夫君啊,你能忍住么?”
萧弋舟长长吸了口气,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今日之前,完全可以。
但熟料皇后忽然舍身饲了他,食髓知味,勾起火气来,往后怕是很难忍住了。
“幸而有避子药。”
他猛睁开了眼。
嬴妲脸颊晕红地柔软笑着,“夫君还记得那东西么,你跟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我跪在你面前求饶,你才放过我。”
“有这事么?”
他以前的过分他都记着,故意装作忘了,只是不免有些羞愧。
嬴妲却道他真忘了,立马正色起来,“有啊,我说那时明明是多事之秋不宜受孕,是公子非要与我行房……”
萧弋舟听不下去了,翻了个身将人压下来,堵住她的唇啃了下来,嬴妲唔唔的声儿残缺不全地连成大意“就是你急色啊”,萧弋舟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这一点。
再度停歇之后,嬴妲脸色潮红,娇软无力,几乎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萧弋舟有些担忧,虽然她一直说着“舒服”,却也有可能是纵容迁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