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忘言:“好,知道了。”
于是,出席烈士遗体迎接仪式的人选就这么定了下来。
送苏妙上车后,卓忘言碎了人身,招来龙,带着政委他们走“特殊通道”到达会场。
龙歇在城楼上吐气,凤凰叽叽歪歪着老父亲虚荣,出门只坐龙不坐它。
赤龙听烦了,眼睛一瞪,凤凰呆毛化的花冠立刻抖了三抖。
它默默靠边,长吁短叹。
政委笑道:“跟个人一样。”
凤凰一看有人搭理自己,连忙蹦过去跟政委倒苦水,其实就是说给老父亲听的。
卓忘言原本就在吃闷醋,虽然他笑着送苏妙跟着两位男士一起北上,但冷静下来,越想越烦,老醋都酸给了自己。凤凰没看出老父亲在偷偷吃醋,越控诉越起劲,终于,被卓忘言袖手一扫,滚下了城楼。
纵观历史长河,第一个从城楼前跌下的带翅膀的吉祥物,只有它一个了。
龙拍墙大笑,幸灾乐祸。
凤凰:“我要离家出走。”
卓忘言冷眉冷眼看着它。
凤凰:“我要告状,我告诉我妈,你的温柔都是伪装的。”
卓忘言扬起手。
在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