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远了。”柳京非道,“但我在做一个项目,我认为比起鬼推磨,这个项目功在千秋。”
“是什么?”
“教育。”柳京非说,“讲透理念,紧抓教育。”
苏妙奇道:“是鬼,还是人?”
“都有。”柳京非说,“就跟当初革命先辈给工人讲学,建国初期挨家挨户大扫盲一样,我们也采取这样的方法,先组织起来一小拨自愿者听课培训,接着讨论制定教学扫盲方案,之后再让他们潜入各个团体组织讲课传授知识。成果喜人,我们除了戈坝区是强攻拿下的,其他的地方,都是自发加入我们的。”
苏妙点了点头。
柳京非说:“你这个年纪的姑娘,没有说我洗脑,我感到很欣慰。”
苏妙笑道:“我不会乱用这些片面的词来评价教育的。”
柳京非又道:“这些鬼中,有些人的孩子还在上学,可因为没有认识到读书的作用,重复着父母的道路。所以,我们又组织了一些阴阳眼志愿者,去帮助孩子,用孩子们能够接受的封建迷信的方式,让他们和父母沟通……成果显著。”
“真棒。”苏妙越发钦佩。
“有很多人,生前没能珍惜时光,死后,我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