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受,他就不敢动了,只好忍住。
他其实像告诉苏妙,没有了煞气的笼罩,他看到的世界,听到的声音,尝到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了。
护士把针头扎进他的血管时,他感觉到了那种细微的疼痛,集中的痛感让他头皮一紧,做出了拒绝的反应,他手动了,血冒了出来。
以前,这种细微复杂又密集的疼痛他几乎是感觉不到的。
卓忘言愣愣看着血珠冒出来,苏妙却心疼得要死,按住他的手说:“你别看,别乱动……”
护士说:“不然换只手吧。”
卓忘言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痛感,听到护士的话,立刻把另一只手积极递了过去。护士这次干脆利落地扎了进去,一抬头,看见卓忘言正打算把另一只手往嘴里放,来吸掉冒出来的血。
护士一怔:“我拿酒精消过毒的!”
苏妙眼疾手快,立刻拍开他的手,拿棉棒按住:“不许舔!”
好奇宝宝卓忘言只好放弃。
到了喝药的时候,也不省心,苏妙把药片倒入他手心,递上水。
卓忘言点点头,表示这个他知道。
于是他把药片放入口中,喝了水,却没咽。
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