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意到了,“怎么了?”
“第二名的刘举子要和解元郎比赛作诗呢,就以您题的‘今朝’为题。”有衙役回道。
这下就是巡抚也好奇了些,他想起之前乡试主考官严书砚对顾启珪的评价,嗯,也可以说是吐槽,“此子文采不错,学广致用,总之这行文破题皆是出众,就是跟这比起来,这诗也太普通了些吧。”
因为这,到后来拆弥封知道解元是顾家幼子的时候,严书砚又说了几遍,就是这解元都差点换人。巡抚也看了那诗,确实普通。难道这顾启珪的水平还很高不成?想到这就是他也有了些兴致。
“既然要比赛,就不要干巴巴的比了,正好今日乡试考官都在,设置个彩头,让想参与的挨个去打个擂台如何,也让大家看看咱们新晋举子的文采。”巡抚这样说着,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却很肯定。这里他是老大,当然是他说了算,衙役去和众位举子宣布了这消息,这事儿就算成了。
嗯,举子中有的紧张,有的跃跃欲试,毕竟能在江浙巡抚面前露脸,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当然也有明白自己实力的,说什么也不想往前凑,毕竟虽然因为科考考的全面,他们都学了,但是不可能人人都是全面优秀的。
顾启珪倒是不在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