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壤这整个渡口的盛况,来往的船只很多。
官家的船只和私人的船只只泾渭分明,岸上有专门接送货物的长工,因为雇主不一样,他们穿着也不同,倒是极好分辨。
顾启珪就这样站在船头,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主子,都收拾好了,二爷那边儿也完事了。厨子已经去备膳了,咱们是午膳后再出发还是即刻出发?”顾擎走过来,低声问道。
“先出发,路上再用膳吧。”顾启珪吩咐道,越早撤离京师的包围圈,与他这些人来讲,越好。
顾擎领命下去了,顾启珪还是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的风景。
老磨几个忙活了起来,船缓缓的发动了。
顾启珪房间另一面的船舱里,沐沣整个人窝在大大的躺椅上,船出发的动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爷,该喝汤药了。”雀端着一碗药进来。
沐沣闻言坐起来,接过碗,这并不是吴思给他熬得外伤药,而是玄景大师开的药,为了抑制他身体内的毒而特制的药,每次都是根据他的身体状况调的。
只是依照最近感觉……这一副才过了一个月就没有效果了吗?沐沣苦笑。
不过,他还是面无表情的一饮而尽,从来,他答应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