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入太学,三年后,就可以直接以童生的身份参加乡试,而不是在这个年纪进入旋涡之中。
作为一名传道受业的师者,他自然十分惜才,自然不想他的学生中出现伤仲永的遗憾。
“学生实在愧对老师。”顾启珪自然知道季夫子对自己的期望,可他不想用三年的时间待在太学,那里的环境太单纯,于他并没有任何益处。
“你并没有愧对我,倒真是陈恪教出的好弟子。”季太傅冷哼,到头来,还是和他师父一个样。
“这也是学生的想法。”顾启珪无奈。
“好了,好了,不是要办结学,赶紧去办吧。”季太傅眼不见心不烦道,摆手示意顾启珪赶紧走。说着不等顾启珪反应,像是极其气愤,自己先甩袖转身走了。
“夫子,这些年,学生一直庆幸自己能进入国子监,遇到夫子和各位学识渊博的老师,是学生的幸运。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国子监的教诲,启珪拜谢。”顾启珪在季太傅身后高声说道,深深的向这个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长者,深深的行了一礼,久久不起。
他在国子监待了整整七年,他熟悉这里的一切。对这些给他人生增添百样颜色的长者,他一直抱着无比尊敬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