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父母的关心,自是亲近不得的。
“父亲。”令人讽刺的是,顾启陵也是如此称呼他,惊吓有之,亲近不足。
“回家先去看望你母亲和弟弟,这事儿还用我提醒你?”顾国安直接转身对长子说道,显然他对长子来了家里竟然没先去给母亲请安感到不满。
顾启陵是出过水痘的,一直关注他的顾国安对这事儿再清楚不过。
顾启陵还没讲话,就被安氏接过了话头,只听她道:“陵儿刚来到,舟车劳顿的,晚一天去请安怎么了?再说,她正忙着照顾出痘的幼子?怎么有时间见启陵。”语气甚是不客气。
“既然舟车劳顿,父亲母亲必是劳累的,今日就早点休息吧。我公务缠身,等二老缓过劲来,我们再坐下来细谈。”顾国安自动忽视安氏的语气,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没给安氏回话的机会,顾国安接着回头吩咐管家,“把大少爷的东西都搬到‘明礼院’,今后到少爷都住那边。”
“既然不喜欢我找的各位师傅,那以后就由我来给你讲学。”顾国安淡淡的对长子说。“明礼院”位于前院,“男子七岁不同席”,现在长子也已经有十岁了,养在前院倒是极合规矩的。再说,现在还有机会板板他的性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