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眼前的男人不容易,她都明白的。
孩子的满月酒办的极为简单,现在江南局势混乱,夫君位置特殊,实在不宜大操大办。又过了一个月,她就自己提出要回安庆,这一年她在南靖,帮不了夫君不说,定是带来不少麻烦的,夫君操心正事儿,还要照顾她的安危。
这时候的顾府地位已经渐渐回升,主要是顾国安已经渐渐在官场崭露头角,当然这也得益于升任内阁首辅的安老太爷,也就是婆母的父亲。还有就是圣上下旨由朱家暂时掌管江南四省盐铁,朱家水涨船高,自己也是受益的。
盐铁一案刚刚拉开序幕,新皇迅速的割舍了先皇在位时提拔的官员,新的江南盐铁掌权人已经出现,虽是暂代,可谁不知道盐铁是肥差。
那时候,今上还没有打压世家,他刚继位,正是用人的时候,于是在江南,有些家底的世家皆得到了重用。
回府后,自己也并不常见长子,婆母的控制欲极强,自己晨昏定省的时间老是和孩子错过,再之后,她就经常偷偷去前院看孩子,才是两岁的孩子,最是活泼的性子。但也可以看得出来他和自己不甚亲近。几次想把长子养在自己的院子,都被公婆拒绝了。
夫君甚少回府,即使回府也是待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