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噎了一下,回道:“你还挑剔我做的,我做的比你做的好多了,你的手艺都不敢叫人下口。”傅眉听他俩互相吐槽对方的手艺,竟然也觉得这样的日子叫人温馨舒服。
三个人围着火炉子吃锅子,蜂窝煤在炉子里烧的红艳艳的,一点一点舔舐着锅底。旁边火坑里的柴也烧的正旺,屋外风雪交加,驱散不尽屋里的温暖。
秦保山吃了一会儿之后,惊觉竟然没有酒,站起来蹬蹬蹬跑进屋里,拿出来一塑料壶装的黄酒。宝贝似的倒出来,抿一口啧一声,秦丰看见也要喝。
秦保山因为有病在身,现在是滴酒也不敢多占,只有现在这样热闹的时候,热的抿上两口。他拿出杯子,满了一杯给秦丰放在桌前,然后跟护着命根子一样,把酒盖拧好。
秦丰看他那样宝贝,暗暗笑了一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现在的酒都是农家粮食手工酿的,纯度挺高的。有些人不胜酒力,一杯酒醉的大有人在。
傅眉看他俩喝酒的模样,好像是什么仙酿琼液,拿筷子尖蘸了一点喂嘴里。舌尖辣辣的,不过之后一瞬间,就没什么感觉了,她又拿起秦丰的杯子,倒了半杯出来。
秦保山喝酒就喜欢一点一点抿,说是品滋味,傅眉也学着一点一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