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
秦保山有病在身,秦琴回来之后家里的事情一概不管,不是全都落在眉眉的身上。秦丰手里捏着赵永青的信,心里九曲十八弯。
傅眉悄悄的进来,抽走他手里的信,一眼就看清了内容。她问他,“你想去吗?”秦丰摇头,“不想去。”他把信放进信封,仔细的放好,打算给赵永青回封信。
自从知道秦保山得了那样无底洞似的病,秦丰就更勤快了,几乎每天夜里都在外头跑。傅眉因为还要兼顾卫生所的工作,并不能每天都做糕点。
秦保山知道秦丰还没有放弃投机倒把的事情,心里第一回有了愧对儿子的想头,不是为他这病,儿子不会担这么大的风险。秦保山的病确实烧钱,最直观的体现就是秦家的伙食明显质量下降。
以前秦丰的钱都给傅眉做生活费,如今要攒着给秦保山买药,家里之前至少三天就有肉吃,现在十天才有一顿。秦琴早养刁了胃口,看着桌上的红薯根酸菜,她摔掉筷子,“怎么又是这酸不拉几的玩意儿,我不吃。”
傅眉八风不动,默默的刨嘴里的饭,秦保山也觉得日子过得不如以前。娃儿们还能有傅眉做的甜点打牙祭,他连一点甜味都不能沾。
他默默放下筷子,“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