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这一年,家里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屋里干干净净的,添了很多以前没有的东西。堂屋里多了个架子,一层一层的放着簸箕,里头都是草药。
连着屋里都是一股药香,院子里的小菜地里种着葱蒜等调料,围墙上竟然爬了一面墙的藤蔓。沿着墙根处放了几个花盆,里头好像是种着花。
这个家真的是陌生又熟悉,以前家里人哪有那些闲情逸致,过这么有情怀诗意的生活。秦琴有一种预感,这些改变都是傅眉带来的,她心里隐隐有些不愉快。
下午秦保山回来的时候,她还问呢,“我看人家城里人院子里都是种着菜哩,咱家里竟然还种了花,倒是挺好看。”
秦保山轻哼一声,吸了一口旱烟,“我也说种些花花草草有啥用,还不及种两蛙青菜来的实惠。”秦琴笑了笑,好像是觉得她爹这说法好笑,“那么点地种啥菜啊,花也挺好看的。”
秦丰坐在门前编撮箕,沉静俊朗的眉眼如刀刻、如斧凿,已经二十岁的青年是彻底长开了。秦琴以前也知道她哥是村里有名的帅小伙,如今看来更俊了些。
她进城里住了一年,跟亲生母亲相处的挺好,母女俩经常一道出去逛。见过的年轻后生也有很多了,但就是没有秦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