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二爹难得托我帮一回忙嘛,人家是信得过我才开口哩,我咋回绝嘛。”秦保山有些烦躁,通常跟他妈说话,他都有这个感觉。
秦阿婆希望有什么好处的时候,他都能先想到她认为的亲近的人,但是他是一个阔达的人。秦阿婆期待的那样他是不可能做到的,人咋能不跟别人打交道呢。人家是求了你,保不齐你就有求人的时候,咋能光想着自家人嘛,这样太不对了。
秦阿婆一手拍腿,悠闲道:“说你死脑筋哩,你本事大着哩,既然给桑女子找了份轻省活儿。倒是给慧女子也找一个,话说起来,慧女子是你侄媳妇,这身份不比别个远。”
母子俩说话的时候,秦丰就坐在院坝边上编簸箕,听他婆的意思,只是当没听见,交给他爹应付。秦保山眉心拢在一起,足足能夹死蚊子了,“这咋成嘛,桑女子能去,我都放弃了丰娃子为我找的轻省活哩。你说的这肯定不成。”
秦阿婆恨铁不成钢,咬牙道:“你说说你,还当自己多小哩。丰娃子好心给你找的活计,你咋就白白让给人家了哩。”
秦丰慢下手中的动作,觉得他婆第一次训他爹叫他这么舒坦。秦保山也有些感动,心道他终归是他妈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不过平时如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