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坐在门槛上边抽旱烟便哼歌。
傅眉就在厨房里洗豆子,准备做糕点,秦保山偏头跟她说话,“你具体跟我说说到底啥活,既然不在卫生所,怕是不能长久哩。”
傅眉回头道,“现在除了上头的公派干部,连队长都是三年选一回的,什么活能做长久呢。”秦保山吧吧抽了几口烟,觉得傅眉说的有道理。
凭他的本事也找不着个铁饭碗嘛,傅眉舀了一捅清水,又道:“就是现在正在修坝的那个工程,上头不是要有人看着记工分,秦桑既然当过猪场的会计,该没问题的。”
其实秦桑也就高中毕业,现在的上学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劳动,上课的时间极少。就是上课,大多课程也简单,多是听政治课。
秦桑会的东西也不多,不过一个高中毕业生已经很了不起了,谁还计较有多少水分呢。秦丰挑一担水从坡上进来,在院坝里放下桶,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
问秦保山,“你俩说啥?”秦保山眼神微闪,他本来想瞒着秦丰的,这会儿也没主动开口。侧了侧身子,继续抽烟,傅眉就说没啥。
秦丰将担子扔到地上,力气很大,担子弹出老远才停下。秦保山一怔,随即眼睛一瞪,“咋了,要吃了你老子哩,砸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