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阿婆一面大嚎,一面捶自己的腿,“我是祸害呀,害了我海哥儿。不为了治我的病,他咋会偷卖家里的粮食,还叫人抓住哩,我老不死啊。”
傅眉站在孩子跟前,这状况,她也不知道咋劝。秦丰抓住赵阿婆的手,“赵婆你要好好的,我去找姐夫去,一定把人好好带回来,你别急。”
赵阿婆没见过什么大事情,她儿子死得早,就这么个孙子相依为命。今天家里冲进来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带走人,着实把老人家吓到了,只以为孙子这一去就跟儿子一样,再也不会回来了。
老人家干瘦如柴的手紧紧抓住秦丰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里布满白翳,慌张的问,“真能回来吗?我海哥儿还能回来呀。”
“是哩是哩,能回来,我去接他回来。”秦丰将老人家扶着躺下去,转身跟傅眉说,“我去公社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先把人接回来。你在这里看一下。”
傅眉点点头,跟两个小家伙将人送到门口。赵家屋子不大,赵阿婆是睡在堂屋的,跟外头隔一道帘子。最里头放了一口棺材,上头还有背篓簸箕等物。
整个地方不大,东西倒挺多,但是被人井然有序的摆着,不会显得逼仄。傅眉坐到火盆边的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