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个什么事儿,都是一家人,那钱还不是从一个口袋装到另一个口袋。”秦三婆拉耸着眼皮听嫂嫂说话,一言不发。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分文不给呀。
秦阿婆家里三房早就分家了的,既然是大房跟二房之间的事情,钱财上咋还不拉扯清肠哩。这事情还不知道二房的意思,秦三婆没有立即接口。
含含糊糊的答应下来,打算先去问问,秦阿婆沉浸在喜悦中,欢欢喜喜走了。秦三婆将人送到门外头,回来问秦三爷,“你说这事可能成呢,大嫂家太苛待二房了。”
方才妯娌两个说话,秦三爷就在堂屋抽旱烟,听了满耳朵。他慢悠悠磕了磕烟锅,翻了翻眼皮,“能成个屁,保山再糊涂孝顺,还真让他们当柿子捏哩。”
不是旁人说闲话,秦大房家那一摊子事真个就是老两口偏心。秦三婆拿起衣裳,针头在头皮上刮了两下继续缝,“不是我说,大哥一家十几年了,公道就不说了。如今丰娃子都这么大了,他们咋还不好好行事,可劲儿欺负二房呢。”
二房秦保山不受待见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当初秦阿婆生秦保山的时候遭了大罪,险些没保住命。虽说是严重,那不是隔年又生了老三嘛。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