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她有什么,丰娃子也不叫动她的东西。”秦保山吸了几口旱烟,劳动了一天的疲累渐渐涌上来。人靠在墙上打起鼾。
秦阿婆皱在一起的嘴,显出一种土色,嗫喏了一会儿。往门外看了看,傅眉摘黄瓜还没有回来。在堂屋里转了转,秦丰跟秦琴的屋子还是以前那样。
走到堂屋另一边,推了推门没推开,眯起浑浊的眼睛瞧了瞧。嘿,锁上的,自己屋里还用锁上门,这是防备谁呢。
秦阿婆心里一阵恼怒,第一个念头就是傅眉针对她泥。没办法,做过贼的人,多少都心虚。虽然她认为从自家儿子手里拿东西,不算偷,可是傅眉这做法就是惹着她了。
这是她儿子孙子的屋,她一个寄人篱下的,还锁起屋子来了。当这是她家?走到堂屋里,秦阿婆没有立即发作,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傅眉摘了长好的黄瓜回来,因为摘得太过频繁,她手里这几根还青青嫩嫩的没有很熟。也没有法子,秦阿婆等着要呢。
秦阿婆两步走到进屋的傅眉跟前,“你这女子,自家屋里还锁门呢。当你叔是偷还是你哥是偷,有什么稀罕东西,看看附近人家那个是你这样的。”
才进家门,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傅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