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看他。
他无端心虚,强撑着把药抓在掌心,汗水融化了药丸外面的糖衣,黏糊糊的,有点恶心。
荆兴替忽然觉得没必要。
成结这么开心的事儿,没必要最后来这么一出。所以他在白若风的惊呼声里抬手把药扔了。
天刚亮一点,又被乌云遮住,黑灯瞎火,一颗药掉落堪比一片雪花落地,连声响都不带有,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黑暗里。
他像卸下了重担,舒舒服服地钻进白若风的怀里:“睡吧。”
白若风傻了,结结巴巴:“片……片片?”
荆兴替知道alpha要问到底怎么回事,也知道alpha的纠结——不就是看不下去他吃药,又舍不得他休学吗?
多大点事儿。
梦想和现实无法兼顾,人要学会取舍。
问题是这根本不是该怎么取舍的事儿!
怀孕又如何?休学而已。
荆兴替发现自己不排斥这样的事情发生,所谓的烦恼瞬间烟消云散,困意紧赶慢赶地把他往周公身边拽。
但白若风睡不着,还像烙煎饼似的煎熬。
荆兴替为什么提前发情?还不是因为他犯浑瞎吃醋,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