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可是袭警。”
缪子奇:“……”
缪子奇抬手提溜住白易的胳膊,一边一个,把父子俩丢进了屋里。
“我在床上打你。”
白若风发誓自己不是故意偷听爸爸们的悄悄话的。
但风哥把这句话记到了心里。
原来骚话要在床上讲!
白若风进了屋,首先看见的是不停地打电话和花房核对玫瑰数量的顾一梁。
顾一梁叼着烟,碍于白易在场硬忍着没点。何曾曾像只小羊羔,在alpha身边蹦来蹦去,把玫瑰花放在空的花瓶里。
屋里原本的客厅已经被改成了宴会厅,佟似侠裹着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的围裙,在墙上刷字。
“凤可可,生日快乐?”白若风抱着胳膊,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念。
“是‘风哥生日快乐’!”佟似侠涨红了脸,扭头咆哮,“你认不出来自己的名字吗?”
“认不出来。”白若风对着满墙鬼画符,嘴角抽了抽,“我也不想叫凤可可,听起来娘们兮兮的。”
“风哥!”
“好好好,加油写。”白若风对墙上的字没什么特殊要求,毕竟生日有关的装扮都是幌子,目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