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里慢慢消磨没了,他晃着双腿,手臂环在小a的腰间,嗅着白若风已经定型的信息素的味道,在寒风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其实他昨晚差一点就发情了。
白若风顶胯的行为很危险,因为小a给了荆兴替的身体一个doi的信号,omega在接受到信号以后,会迅速产生类似发情的反应,以接纳alpha狂风暴雨般的欲望。
荆兴替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要不是白若风最后滋滋的那两下子抑制剂喷雾,说不准今天他连学校都去不了,高中剩下的日子也要将医院当家了。
但是这些事,荆兴替不想和白若风说,少年时期的爱恋,总是掺杂着隐忍的苦涩,像是为对方承担点什么才能展现出爱意有多深一样,连荆兴替这种大多数时刻都保持清醒的o也免不了俗。
再说了,他想为白若风陷入发情期的热潮,有什么不对的吗?
从那个抱着存钱罐冒雨跑去车站的夜晚开始,荆兴替就知道自己对白若风的感情是不同寻常的,现在感情得到了回应,他当然有小小地放纵一下的资格。
摩托车终于冲出了早点摊的包围,来到了宽敞的机动车道上。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落光了树叶,荆兴替还记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