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泼到脚,动作瞬间顿住,荆兴替的屁股已经被他捏红了,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水珠。
“片片?”白若风慌张地将他搂起来,像只大型犬,皱着鼻子嗅来嗅去,“忍忍,你还没成年,不能发情。”
“还不是因为哥哥……”荆兴替眼角滑落了一滴泪,双腿绞在一起扭来扭去,“哥哥,我还是想……想……”
“哥哥帮你。”白若风咬牙握住片小片,边和荆兴替亲吻,边摸索着捏住了床角的抑制剂喷雾,然后在他攀上高峰的刹那,对脸狂喷。
荆兴替好不容易舒服了,下一秒就被抑制剂喷得栽进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哪怕白若风拱过去搂住他的腰也没有反应。
“片片……”白若风把下巴搁在荆兴替的肩头,生怕他被抑制剂喷成性冷淡,赶忙伸手捏捏富有弹性的屁股。
荆兴替:“……”
“片片,还难受吗?”
“……”抑制剂都对脸喷了,怎么可能难受呢?
但是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呀!
荆兴替委屈地咬住下唇,怀念欲望翻涌的感觉,那种可以把整个自己都交付给小a的感觉,只有在情难自已的时候才最纯粹。
荆兴替越想越气,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