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发着颓丧的气息。
“我今天见到你爸爸了,还说了咱们早恋的事情。”白若风凶了几分钟,就蔫蔫地趴在了病床边上,“你爸爸很好,没有反对,但是他说你想要我搬走。”
“片片,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荆兴替头昏脑涨,淋雨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他呻吟着喊冷,试图钻进小a的怀抱。
白若风在咨询完医生后,把他拢在身前,用体温温暖他的身体。
“哥哥……”荆兴替的牙齿不停地打战,人其实已经不是很清醒了,但还记得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白若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轻声呢喃:“我……我骗了你。”
“我打人……童禹改我的成绩……”
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白若风勉强听出了个大概,觉得荆兴替想要表达的是自己打了童禹,因为这个alpha改了他的月考成绩。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白若风不明白,如果事实真如荆兴替所说,那么他生气完全合乎情理。
老师们常说,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学生而言,成绩就是生命,现在有人在“生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