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就彻底扭曲了,张嘴发出一串打鸣般的哀号。
只见荆兴替平静地捏着他的一节手指,以一个巧妙的角度掰弯:“你信不信,我再用点力气,你的手指就会断。”
鸡毛掸子疼得眼冒金星,哪里敢说不信,却仍旧贼心不死,想用另一只手将他推开。
荆兴替原本能躲过这一下,余光却瞥见了阴沉着脸往这边跑的白若风。
哎呀,哥哥来了。
小o立刻撤了劲儿,顺着力道跌坐在地上,然后颤颤巍巍地叫:“哥哥!”
白若风的心被这声“哥哥”叫得肝肠寸断,拨开人群,一个箭步冲过来,也不说话了,只沉默地将片片打横抱起来,凶巴巴地按住他的后颈,哪晓得摸到了滑腻的湿意。
是血。
白若风的眼睛瞬间漫上猩红,从口袋里抽出刚买来的汽水。这种汽水装在玻璃瓶子里,喝完,瓶子还是要还回去的,白若风却二话不说,捏着瓶口对着地面狠狠一砸。
水珠伴着玻璃渣子四溅开来,荆兴替吓了一跳:“哥哥?”
白若风低头亲亲片片的嘴角,哑着嗓子说:“别怕。”然后起身,将他放下,挡在身后,拎着还在滴水的半截汽水瓶子,冷冷道,“老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