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五分钟。
两小搓人正在激情对骂,疯狂喷脏。
二中的学生说白若风胆小鬼不敢来,实验高中的学生骂对方心怀不轨将打架地点定在自己的地盘。
而风哥把自行车往马路边一扔,口罩围巾眼镜一样不落,虽说是伪装,可看着反而更可疑。
“可疑”的白若风溜达到实验高中的学生身后,长腿一拦,挡住冲过来的二中学生。
仔细一看,还是熟人——鸡毛掸子。
“冲什么冲。”白若风拎小鸡似的拎着鸡毛掸子的衣领,“赶着去投胎啊?”
鸡毛掸子还保持着挥拳的姿势:“你谁啊?”
实验高中到学生也问:“你谁啊?”
白若风:“……”
白若风将口罩拉开一个小小角。
“风哥啊!”
“感冒了。”白若风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和白易一脉相传。
“怎么打?”alpha甩着手腕,把鸡毛掸子扔回去,穿着短靴的脚踩住了凳子,“单打还是群架?”
县城里的学生们还没见识过这样的阵仗,在他们看来,两边的头头打一架,谁赢谁做最终的老大就完事儿。
哪晓得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