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吓得直叫唤。
“白大少爷哎,小心些。”
白若风叽叽咕咕说了什么,荆兴替没听清,他走到穿衣镜前将t恤脱掉,若有所思地打量胸前的牙印。
白若风还挺温柔,没用力咬。
荆兴替将衬衫从衣柜里拿出来,认认真真地系纽扣,挡住所有暧昧的痕迹,然后一直系到最顶端的那一颗。
他眨眨眼,眼神渐渐淡漠,转身把书包拎起来,下楼吃早饭去了。
白若风果然不在,桌上少了两个饼。
“姜阿姨。”他跟姜阿姨说早上好。
“快快快,还是热的。”姜阿姨给他剥了颗茶叶蛋,“白家那小子跟你一样就好了,根本不好好吃早饭。”
“我想给他一瓶牛奶,他都不要!”
荆兴替差点笑出声。
白若风现在哪里敢喝牛奶啊?估计短时间内都不愿意碰奶制品了。
被荆兴替猜中了,白若风浑浑噩噩地赶到学校,游魂似的飘进班,把《大题狂做》往小组长怀里一塞,趴在桌上补觉。
已经沦为他小弟的同学殷勤地递来一瓶牛奶:“风哥,喝。”
风哥撩起眼皮,差点没被牛奶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