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腿上坐好。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已经结痂的伤口。
那里,医生说刺得太深,日后怕是会留下疤痕。
虽然伤口比较靠上,并不影响平日穿衣,可只要想到从日以后这里会多一条疤痕,就跟拿针时时扎在他的胸口一样疼。
隔着裤子,被他大掌抚摸着伤疤,温热穿透薄薄的裤子熨贴着疤痕。
其实已经不疼了,结痂也褪了痂壳,那里只有浅浅的一个痕迹,并不深刻。
但因为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好像就成了十恶不赦。
平日就是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都要紧张上好久的,又哪里能忍受她身上有这么一道疤痕。
“我听说军人都以身上有疤痕为荣。”倒不是自虐,只是这些疤痕代表着他履行自己职责为人民服务,那是i一种光荣。
霍慬琛本还有些深沉的脸色因为她的话瞬间柔软了下来,抬手就在她脸上捏了下,“这次出院,脸皮倒是也跟着长了。”
慕槿歌龇牙了下,嘟嘟唇,不满道:“我这可是立大功,不该嘉奖一下吗?”
若真要论起来,她还真是立了大功。
方至呈犯了多少事,出动了多少警力寻找都没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