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弥漫,只有牌位前一盏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白日大雨,晚上天空零星的有着几颗星星。
兄弟二人并排而坐,霍慬琛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他后又抽出一根就着他点燃的香烟点燃。
有多久他们不曾如此亲近?
好像从四岁开始,这个过往待他比待子珩还要好的兄长开始疏远自己,开始防备自己。
小时候,什么都要同他争,长大后什么都要同他斗。
亲情在他们这里成了空白,仇恨泯灭了一切。
兄弟二人无言,皆是默默的抽着香烟。
一根见底又一根,这半夜兄弟二人不曾说过一句话,等晨曦显现,两人脚边不知落了多少烟蒂,祠堂内缭绕的烟雾也不知道是香还是烟的。
等天际大白,霍慬琛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这才开口,“二哥,还有子珩需要你照顾,不论你做什么,我希望你能记住,你都不是一个人。”
霍安池近乎麻木的听着。
提及墨子珩时,眼底似乎有什么松动了下,但也仅是一瞬,很快又恢复到之前的冰冷沉寂。
霍慬琛说了这样一句,与其说是宽慰不如说是提醒。
人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