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便再也无法言语。
直到挂断电话,老人步履蹒跚的来到沙发上抱着公子微笑的女人,她分明在笑,可那笑看在眼底却比哭还要难看。
“少夫人……”文叔轻声唤道。
“请问是霍慬琛的家属吗?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在明天中午之前过来认领霍慬琛的尸体,不然我们就要送到殡仪馆了”
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就那样快速而沉稳的说出这样一段话。
如今只是回忆好像都是伤筋动骨的疼,他又该如何跟眼前无论外界怎么说始终都不曾相信的女主人说这样的消息。
慕槿歌听到文叔的声音低低低的应了声,但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从公子身上移开。
她看着公子,又好像透过公子看着其它什么。
眼神悠远深凝,像是永远都会被定格。
有些话再难说也要说出来,有些事再难接受也要试着去接受。
文叔朝她靠近了些,慢慢蹲下身体,与她平视这才哑声开口,“少夫人……临市那边让我们把,把少爷的……少爷的……”闭了闭眼,文叔痛苦的说完这句话,“少爷的尸体认领回来。”
慕槿歌有些空洞的目光闪了闪,还未待她有反应,一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