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去看那个厌恶自己的年轻人,双手抄兜,优雅自在,“这个世上与你最亲密最为你着想的只会是你的父母。”
“有时候争取主动权并不代表十恶不赦,想让自己的家人过得更好也并没有错。”
“不论他做了什么,我觉得霍二公子都该知道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谁才是那个对你最好的人?”
“霍慬琛或许试着放下过去,但父母之死的心结你确定他真的能放下?”
“他如果可以放下又怎么会二十年来都不曾放弃?”
“不要认为你父亲在杞人忧天,霍慬琛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你父亲已经没有退路。”
“当然,如果你愿意看着你父亲走投无路,他人也无话可说。”
话落,奇峰似颇为同情的一叹,进入房间时嘴角却扬着诡异的弧度。
霍安池怔怔的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作,他像是被用巨型镣铐铐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齐先生,我说了这件事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不需要将安池也牵扯进来!”
霍伟钦显然也听到了他在外面说的话,奇峰一进入房间内,立刻不悦的开口。
相比他的愤怒,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