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被他看到。
陈子墨是想上来看她是否醒来。
昨夜被他言语刺激,最怒的时候甚至想过干脆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可又怎么舍得?
如若掐死,最后自己还不得跟着殉情。
所以,所有怒火全都发泄在床事上。
男人对这事自是无师自通,只要将脑海里所想全部付诸行动,只有身体可以成熟,必定几天几夜都有不一样的美妙与愉悦。
面对她,他思想不会多正派,脑海里也曾幻想过那些刺激姿势,只是她性格偏内敛,不愿吓到她,所以有些动作再喜欢也不愿勉强她。
有些话再想听也从不曾提及。
不否认,男人在床上从来都不是好东西,骨子里也有着劣根性,有些粗俗和夸张的动作足以激起内心深处最激烈的情感,所以脑海里会不由自主的幻想。
而昨晚,他将过往对她所有的幻想都付诸了行动,任凭她流泪祈求也不曾心软。
事后,她累及睡着,触及身上斑驳痕迹,欢喜她还是自己的同时又何尝没有心疼。
不愿勉强的,只是他太痛太难受,不发泄出来,他怕最后只会将她伤的更深。
一夜无眠,她却在自己身边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