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也有自己的迫不得已。
亲人相残,最痛苦的莫过于那些关爱他们的至亲。
她的心也痛,可痛又如何?
还是要将人给留下啊!
这个霍慬琛没再回答,也不需要她回答,因为她的手机响了。
是谁打来的霍慬琛不知,但目睹徐乐宁脸色突变,以及最后交代的那句,“我马上回来”也能猜出个大概。
靠着墙壁,双手随意的抄进裤兜里,抬眸间便对上徐乐宁望过来的复杂目光。
“慬琛,我……”徐乐宁欲言又止,霍慬琛似对她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一般,平静道:“需要我派人送您回去吗?”
徐乐宁摇头拒绝,“不用,我开车过来的。”
她亲自送慕语过来,霍慬琛自然知道她开车了,那样一问不显亲昵,反生生疏。
徐乐宁也莫可奈何,槿歌变成这副模样,他们也有责任。他虽未曾提及一句,但她知道他心里是有怨气的。
罢了,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只能是来日方长了。
这样想,又急着家里的事情,徐乐宁也不便逗留,道了句,“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