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事情应该也没让死者入土为安大吧?还是说大伯母不答应?为什么?因为慕槿歌?”提及慕槿歌,慕瑾柔整个眼神都变了,讥诮的勾唇,“我记得您之前跟我妈关系可好着了,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也不知道我妈在天上会不会……”
“够了!”不知何时,慕泽楷已经结束了电话,他厉声喝止了慕瑾柔想要继续恐吓的话语。
从将幕言火葬过后她就一直神经质,一路上很安静,回来也是抱着妈的骨灰盒,谁都不允许接近,大伯母担心她一晚上,听到她回来的消息立马赶回来,她却还在她面前故意说这些。
无论是伤心还是高兴,都不能成为忍性的理由。
“你要让所有人都个你一起难受才甘心吗?”慕泽楷过去,面色阴郁,不比慕瑾柔好看多少,眼底更有着血丝,该是哭过的。
徐乐宁望着心疼不已。
“泽楷,没事。小柔只是太难过了,她不是有心的。”刚经历丧母之痛,放谁都不能平静对待。
更何况慕言在世时对慕瑾柔的疼爱更是有目共睹,如若说他们这些人里谁跟慕言最亲近,就属她了。
好端端的人,突然就这么走了,她情绪失控她可以理解。
被慕泽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