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隐忍和坚持。
颤动着目光望着说着这足以将人逼致绝境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过去很可笑。
可笑吗?
是可笑的。那样掏心掏肺的对待一个人,就连父母她也不曾如此奉献过,可到头来她换到了什么?
那是她的三年,不是他的对吗?
所以,那三年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可言。
毫无意义吗?
慕瑾柔不再开口,她悲凉的坐在那里,眼神不似一个被绑架的人,倒像是游走在世界没有灵魂的木偶。
那边,听到女儿与霍慬琛的对话,慕言憎恨在心。
女儿有多爱这个男人,此刻就有多痛。
她怨她恨,此刻却只感觉无力。
她知道霍慬琛并不是虚张声势。
如若这个时候她胆敢再拿慕槿歌开刀,小柔会承受同样或者远胜的痛苦。
不仅仅是身体上,而是身体和心理同时。
“慕女士……”霍慬琛不再看慕瑾柔,拿过手机,结束了这样的三人会话,他取消扩音,将手机置于耳边,那声慕女士看似给足了掩面,但仔细却能听到出里面的讽刺。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