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奔溃,但结束通话后的慕槿歌又是那个冷静理智的女人。
她进入浴室,用冷水狠狠的洗了一把脸,最后或许觉得不好,索性打开花洒,任由温水浇灌在身上。
她站在下面,任由水珠从头顶蔓延,一并湿润了面颊。
只是那水不知道是花洒里出来的多还是她眼底流出来的多?
……
徐乐宁敲响房门的时候,慕槿歌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长时间哭泣让严重看起来红肿。
好在房间的灯开得比较暗,而她长发遮掩,倒是没让徐乐宁瞧出什么。
因为慕槿歌第二天就要离开,徐乐宁不舍,当晚留宿慕槿歌房间,两人如同母女一般同卧一床。
起先,徐乐宁担心她不适应,两人之间保持着一根手指的距离,到后来话题扩散,徐乐宁说着过往,在感觉手臂突然一热时,就见本该跟自己保持一段距离的人挽着她,一双眸微阖。
她看着,心头哽咽,有些话就那么咽了回去,但眉眼间欢喜翻腾,通通化作手掌间那轻轻一拍。
掌心落在她的手背,那是亲情安抚,更是难得母女关怀,尽管她们并无血缘关系。
这是第一次,慕槿歌除母亲之外,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