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间里她已经从山上下来,拉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她听到那边的幕言说道:“我给你个地址,你过来,只能一个人过来!”
慕槿歌靠着椅背,闻言她低低的笑了,那笑声说不出的讽刺嘲弄,“让我独自过去,好让你一箭双雕?”
她一个人过去,如若她反悔不放过母亲呢?
“我说话算……”
“幕言,就算你拿你的命赌咒我也不信你半个字。”慕槿歌冷沉的打断她未完的话,不理那边怒火滋生,不容置喙的道:“你要想我配合,就按我的要求来。”
那边似有妥协,慕槿歌落在方向盘上的手这才松了松,而掌心早已经湿润一片。
……
再回慕家老宅,徐乐宁已经起来。
昨晚她夜班,一早回来休息睡到方才。
不见她人,问了佣人才知她去墓地了。
她是个心有千千结的女人,看似心思冷硬,却是比谁都要柔软。
一点点好久足以让她铭记许久。
“回来了,洗洗手,可以开饭了。”徐乐宁上前招呼。
慕槿歌颔首,将要是还给管家,这才进入盥洗室,洗了手出来,徐乐宁已经落座,意外的是她还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