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经将糕点摆放好。
三叩头后,她便索性侧坐在墓碑前,诚意并非由叩跪时间长短来计算。
她也从不执着于此,她的心意带到就好。
所以,如若这个时候有人上山祭拜就会看到这样一副光景。
时年24的女子,穿着黑色长裙,长发随意松散的编织在侧,不施脂粉,探手间唯有腕间莹润玉镯隐现,她不羁洒脱,并未因为这里是墓地而露出半死害怕,席地而坐,唇瓣开合,似在说着什么……
有风吹来,拂过面颊,带动松动的发丝,女子葱莹指尖微微撩拨,有光落在她的肩头,摇曳与世隔绝的超凡脱俗。
慕槿歌说了许多话,仿佛要将过去没说的,日后可能无法说的都说出来。
她对许多人都有话说,却在驻足慕世勋墓前沉默了下来。
花束糕点摆好,与对待慕老爷子他们一视同仁,唯一不同的是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她站了许久,知道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似才拉回神智。
离开前,终究是伸手轻触了下墓碑上眉眼鹰隼的照片。
转身离开,当手机再度响起,她方才不急不慢的接通,不待对方开口,已经率先出声,“让人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