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慕敬阳探手,将妻子揽到怀里,硬朗如他这一刻也因为手术室内不知生死的慕寒生而红了眼眶。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样的回答,徐乐宁已然明白。
希望怕是渺茫。
那孩子有多恨他们,他们知道。
不仅仅因为她母亲,还有这一年多里他们做了不少伤她心的事。
她怕是对他们失望透了。
可怎么办?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徐乐宁哽咽着问,“现在能够激起寒生求生意志的怕只有槿歌,如果她不愿意过来,我怕……”
他何尝不怕?
但如果槿歌不愿意,他还能怎么办?
不说能不能强行将她带来,就算带来了又如何?
慕敬阳目光落在手术室大门上,沉沉一叹,“先等着吧……”
目前也只能等了。
“爸,那边怎么样?”突然,慕敬阳想到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父亲,垂眸询问。
“我没说,让人照看着。”提及老爷子,徐乐宁忧虑更深。
老爷子现在本就因为心结未解,身体大不如前,如果再让他知道寒生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