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生吞活剥了。靳瑶瑶再大条也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不对劲。
尤其是那一声声雅痞的话。
这人虽邪肆狂妄,可从来不曾说过这样直白的糙话。
这人邪魅,但也天生带着豪门贵胄的优雅。
这连老子都出来了,靳瑶瑶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陈子墨,我妈这都还生着病了,你总不至于这个时候逼我跟我妈说吧。”
“如果万一再给气出点病来,我……”一想到水心可能会出事,靳瑶瑶就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和悲伤。
尤其是这段时间看着水心的病情不断反复,她本就担忧的心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假设,当即声音就低了下来。
别人的死活陈子墨向来不在意,就算这个是她母亲,更何况还只是个半路上蹦出来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亲人。
可偏偏,她语气里那难掩的担忧让他无法忽视,以至于一些到嘴边的话都给生生顿住。
“你出来。”好一会,他才忍着怒火丢出这样一句。
靳瑶瑶已经回到了房间,站在窗边,往下望去正好可以看到他站在院子里的欣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