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可能头也不回的就离开。
没关系的,不就是记得吗?
今后他有更多的时间去让她记住,记住他的名字,记住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
他可以让她的记忆里只有他一个人,别人不能分割半分。
一个看不到世界的人,往往其他感觉越格外的敏锐。
慕语还未靠近,隐约能够感受到花房气氛不对。
“阿峰……”她试探性的唤了声,抬手握住阿婶伸出来的手,紧了紧,“先生在里面是吗?”
阿婶闻言,先是看了眼不远处似乎已经冷静下来的先生,见他点头这才回答:“先,先生在了。”
从被找来照顾这位失眠的女士,阿婶从未见过先生露出过那样恐怖的神情。
来这里,他从来都是温柔的,甚至于她一度怀疑,先生一定不知道生气为何物?
他对太太的好那是到了极致。
可当初觉得他有多好,那目睹他发怒的那一刻他的恐怖就有多深。
以至于到现在她回答慕语的问题时,声线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颤。
慕语察觉出阿婶语气不对,“阿婶,你不舒服吗?”
“啊?”阿婶本能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