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在昨晚发生枪击事件现场最远的西方,一处不起眼的民房内,屋内所有摆设全都被人给砸坏在地,一室狼藉,厚重的窗帘仍旧遮蔽着阳光,在屋内的一脚,一排排人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只能畏惧的看着那个脸上带着狰狞疤痕的男人将房子毁歌彻底。
方志呈太生气了,他清楚事情不简单,所以做了完全的准备,但没想到最后还是折了一半的人。
折了一半如果能够得到他想要的,那也值了,可偏偏什么都没得到。
什么都没有!
方志呈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向已经四分五裂的桌子,不同于其他人愤怒时的剧烈喘息,他呼吸平稳,唯有一双眸阴鸷的仿佛能吸血一般。
脸上那条本就狰狞可怖的疤痕,更显凶狠。
发泄够了,他站在那,一双毒蛇般狠毒的眼睛转身扫向角落里一个个低垂着头的手下,最后目光落在那带伤的属下身上。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分明计算了各种可能,包括他们在人手方面的调动。
就算一出来被跟踪,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赶到,连撤退的时间都没有。
那人似乎比他更茫然。
“我们也不知道,兄弟们都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