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定罪。
且每一个都将她贬低成那种惟利是图的尖利市侩商人,只认钱不认人。
慕槿歌不急着反驳,她动了动身体。
挺着一个大肚子,长时间站立让她双腿有些难受。
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淡淡勾唇,一双远山黛眉轻扬,睨着那提问嘴角都刮着尖锐浅笑的记者,笑问:“这位记者朋友,你知道为什么今日是我站在上面,而你站在下面吗?”
那记者被问的一愣,当即便勾了嘴角,态度坚决,“慕董,还请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慕槿歌意味深长的睨他一眼,方才继续,“出现意外,是任何一家企业以及企业领导层都不愿意看到的。帝皇成立至今,做过的慈善不少,单是上周的慈善晚宴,捐献的远不止这个工程所能带来的利润,我慕槿歌自问眼光还不会如此浅薄。”
上下结合,那位记者朋友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这是说他眼光浅薄,盯着面前的一亩三分地。
可偏偏他无从反驳。
确实,那个出事的工地是帝皇旗下众多工程中项目最小的,怕是一切程序都不必经过他的批准。
好像还承的一个人情,帮人一把,本就不赚钱的,也不知怎么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