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受了委屈也只是隐忍。
她很喜欢哭,自小就是如此。
虽然有时候她也不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就好比此刻。
只要一想到他要把自己困在身边,她就觉得今后的日子暗无天日。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掠夺不过是因为她曾是陈子昂的妻子。
既然他可以放弃盛林,为什么就不能放了她?
“你知道我没什么闹心,脾气也不好。当初答应霍慬琛过来也是以你为筹码。如果你敢悄悄离开,我就有办法让慕言反败为胜。”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听到这最后一句,靳瑶瑶陡然抬头,不敢置信而愤怒的瞪着神色温柔的男人。
他的声线很轻柔,就连目光也是温柔的。
可每一个字却是那么的残忍。
“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陈子墨亲了亲她的唇,又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薄唇轻贴着眼角低低的呢喃,“我就可以。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当初他可以因为她,而对付慕言,也可以因为她,而对付慕槿歌。
如果是之前,以槿歌和霍慬琛的本事,靳瑶瑶还不至于太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