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想到来?”慕槿歌又问。
头发擦拭得差不多,霍慬琛这才将毛巾对手丢带身后的床头柜上,揽着她靠坐在床头。
“嗯。这样做主要不是为来找证据,而是做给慕言看的。”
做给慕言看的?
慕槿歌有些意外。
随即反应过来。
慕言挚爱慕寒生,别人看不明白,可慕寒生绝对知道这个人士谁?
许多事情慕寒生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这样完整的怕也是才清楚。
如果就连她最坚持纯粹的感情在慕寒生看来都变得不再干净,这对不惜一切去爱慕寒生的慕言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
更何况多年高位,受尽人的阿谀奉承与讨好,突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被人污蔑出轨偷情,一系列难听辞藻的侮辱,饶是慕言再镇定也无法冷静。
她必定急着想要做什么?
她最好也做点什么?
不做就找不到突破口,只有她动手,他们才能抓到她的把柄。
所以,从来,霍慬琛要的突破口不是从网络群众那里得到,而是慕言那里。
慕槿歌转身,侧趴在他怀里,“以慕言的高傲确实无法忍受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