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隐忍怒火的模样相比,倒不像是会丧失理智。
这里,佣人和主人是不同住一幢楼的。
跨过一个院子后就是佣人房,距离主屋有些远,所以无论晚上这里发生什么,那边是很难听到动静的。
但未了以防万一,白婶都是留在主楼的。
可今天,一向温和的男主人却面无表情的让她去偏楼。
白婶没能放心,还未等她想要找什么借口留下,慕寒生的声音再次传来。
“白婶!”仅仅只是唤了她一声,白婶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多做停留的出了后花园。
所有人都离开,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们两个。
他不再说话,慕言也不急着说话。
喝了不少酒,车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回来的,这会口干舌燥,脑袋迷迷糊糊的。
她捧着茶杯喝茶醒酒。
就在喝了第一口后,一旁沉默的男人总算开口了。
“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说什么?”慕言小口的喝着茶,虽模样狼狈,但举止依旧优雅。
喝茶间隙,眼角余光瞥他一眼,眉目却是渐渐生冷,“这个家如今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了,我们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