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慬琛有心,也有这个精力。但也清楚,就算他强行来了,怕是接下来一个星期是真的会连肉渣都吃不到。
这一身的伤本就吓坏了她,更何况……
拿出她的手,随手抽过一件衬衣拭去她手心的粘腻,他擦的细心,慕槿歌别开目光不去看,但在触及他用来擦拭自己手心的衬衣连吊牌都还没取之后,张了张嘴。
“这衬衣是新的?”吊牌都没取,自然是一次都还没穿过。
有关霍慬琛的行头有专人打理,文叔定期会名人去取,频繁置换的速度比较快,有没穿的衬衣很正常。
霍慬琛刚才也不过顺手,倒也没看。
听妻子这样一说,也抽空看了眼,目睹吊牌,没什么情绪的点头。
“它倒是好荣幸,第一次使用竟是给我妻子擦手。”
话语本就温情,偏生他的语气也异常的温柔。
慕槿歌听着,心思柔软不说,嘴角更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她要收回早前对百里梦说的,这人在情感方面不善言辞。
这哪里是不善言辞,分明就是个中翘楚。
擦拭干净,霍慬琛将衣服随手丢到一旁,看了看妻子的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