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暗中安排她离开。
只因大家都清楚,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往好一点是变成第二个慕语,往差一点想,可能她真的就会随慕语去了。
“不能治愈吗?”霍慬琛又问。
他的声音干干的,像是行走在沙漠里许久未喝水的人发出的。
“医生说是精神衰弱,没什么特效药,一切都要看自己调节。”
那句神经衰弱,就像是一根针狠狠的扎在了霍慬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清楚,她为何会神经衰弱。
正因为清楚,才会这般难受。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病房内光线明亮,虽然隔着距离,但慕槿歌一眼也能看清他眼底的愧疚与后悔。
她不甚在意的耸肩,“我现在很好。人多少有些毛病也没什么稀奇的。除了这个,我倒也健康。”
听了这番话,霍慬琛只余沉默。
这样的她,什么言语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没听到他的声音,慕槿歌眺目望他。
他的眉眼轮廓在灯光下异常清俊冷冽,薄唇微抿,似在隐忍着什么。
须臾,她收回目光,似也没有继续话题的打算。靠在那里只是喝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