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总会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她,向来就不是个享乐主义者,也做不来一个享乐主义者。
“你可以忽视当初将我安排在郝助理身边的原因,但我做不到机会的流失。”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一日不睡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过去,跟母亲相依为命的时候,每日睡眠时间不过四小时我也坚持下来了。”
听到这,霍慬琛是真的拧紧了眉头了。
就算是三年前她也很少对他提起她的过去。更别说是那些艰辛的生活。
“每天四个小时不到?”霍慬琛问,“身体受得了?”
他也有过长达几十个小时不眠不休,也曾为了一个方案连续加班数月,当得知这些事情也曾发生在她身上,那种感觉是复杂的。
他无从参与到她的过去里,不说是遗憾,但心底听闻那些过往心疼是一定。
也正是因为知晓她过去的辛苦,才会百般的让她现在可以不用那么累。
“累,但充实。”
被迫的拥抱不知何时变成了你情我愿。
她乖巧的靠着他的胸膛,手落在胸前,之间轻轻勾着病服纽扣。
指尖有意无意轻扫过敏感的肌肤,霍慬琛探